于帆是学美术雕塑的，跟杨曦也不属于同行关系。
事业竞争可以排除。
接下来的范围就小了。
除了爱恨情仇，还有一个重点能驱使人违背道德法律。
那就是钱。
帝韶想到这打开杨曦的手机客户名单。
全部看了下来，没有跟章心桐、于帆做过生意。
就算是真的有给他们拍过照，因为价格不合有矛盾，也不至于杀人，更不至于杀何心颖。
章心桐身上背着的包包，穿着的鞋子，衣服有不少是名牌，看来是不缺钱的。
那对方就更不可能因为这点小钱杀人了。
“滴——”手机再次响起。
这次打电话来的是杨父。
“喂，有事吗？”帝韶冷淡问道。
“女儿，爸爸拿了点公司的股份转给你，这股份怎么用都随你。”杨父语气轻柔道。
帝韶张嘴刚想说谢谢，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。
小钱是不至于杀人，但如果是几百万，甚至几千万呢？
杨曦杨蓓父母离婚是因为彼此出轨，对对方没有感情。
在杨曦的印象里，杨父刚离婚就跟另外一个女人结婚了，那个女人还有个孩子……
“爸，我想问点事。”
听到多年未曾喊过自己一声父亲的女儿，喊了自己一声爸，杨父顿时喜笑颜开，“好，你问！”
“我想知道，跟你再婚的那个阿姨，是不是有个女儿？”
“是，我记得我跟你林阿姨结婚的时候，你爷爷奶奶带你和妹妹来参加过，你们两个还见过面呢。”
“不过你当时年纪小应该没有印象了吧。”
“那个阿姨的女儿叫什么名字？”帝韶继续追问。
“叫心桐，章心桐。”
杨曦的肉体突然不受帝韶控制，全身寒毛耸立，鸡皮疙瘩全部冒出。
一股冷意从脚底窜出，传遍全身……